在她轉身之前,我幾乎要屏住我的呼吸;是她嗎?不會這麼巧吧?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,那個店員身上有她的影子,也許,只是也許,她們還是姊妹也說不定。這樣就說得通,為什麼我對她有一見鍾情的感覺 — 只是把過去的感情投射在另一個相似的形體身上罷了。
已經兩年沒見了吧。如果不是見到她的話,或許倒已經忘了自己的痛、自己的傻。傻的我,想要安定的我,在谷底的我,望著她,以為找到歸宿。她迷糊卻不傻,溫柔卻不軟弱,輕輕的把我推開,用她無奈時仍然不改的笑容說,不,我不想。
你以為你在乎的條件很多,但,不,在她面前,條件是不存在的。也許,就因為她完全不符合你曾經設下的種種限制,所以看起來是多麼的瘋狂。你相信巧合,她卻不搞曖昧,用你無法反駁的語調說,不,不是那樣的。你倒懷念起那個整死你的小妮子,至少讓你茍延殘喘個好幾年。
也許轉過頭來我就會變成石頭;也許轉過頭來我的心就會再碎一次。我想要碎、我寧願變成石頭,只要妳想的話….。
只是她不想;而她,也不是她….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