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演之路

最近在剪期末公演的 DVD,前天剪片時順手點起去年演出《侯貝多‧如戈》時的片段。看著舞台上自己的背影,覺得距離好遠;我看到導演說的 "不自覺的扭動",感覺想把自己這段表演從世界上抹去;而我那時候,到底是為什麼可以接受自己用這種狀態演出呢?

一直沒有看到自己演出《奧菲利亞》的那段;依稀記得自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演出這段,直到演出前一週,我用一種全身緊繃的狀況演出,才從導演的眼神中看到一點點滿意的感覺。不過,那樣饒口的台詞,似乎一直沒有真正進入我的身體。

前天,我在騎車回家的路上,反覆回想那段台詞。突然,我發現自己哭了出來。『….我早就應該在我的鴿子的鳥籠四週裝上帶刺的鐵絲網,我應該老早阻止他在我的班鳩的鳥籠週圍打轉,我早就應該把他殺了…』我突然懂了;瞭解到姊姊的恨,瞭解到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。

只是,體會為什麼總是來得這麼晚?我在想,當時為什麼哭不出來呢?一切都是這麼強烈、而我卻沒有做好。

而觀眾到底看到了什麼呢?